夜雨声烦的三段斩

沉迷学习,嗯,求不挂科,假期好好写文

【喻黄】落花

假的上海卷……越写越偏圆不回来了
本意类似于他们不知道其实彼此需要着

众所周知,喻文州从不因为自己的手速而自怨自艾。他从来清楚自己的优势和短板,所以也不必在乎他人的眼光。

但这不代表,喻文州便不曾为自己手速上的短板遗憾过。

特别是有些时候,看着自己的队员们眼睛里的光亮也遮不住的那份止步于此的失落,也会有那么一丝的怅然从心底划过,不疼,却留下了暗疮。

第八赛季,从主场的赛场上走下来时,看着走在前面明眼可见的消沉下来的黄少天,喻文州下意识地揉了揉心口的位置,觉得那处旧伤又磨人起来。

作为队长他自认无愧于心,哪怕是回回面对记者的长枪短炮大包大揽自己的过失时也从来自认已经做到了自己的最好。但作为暗恋者,他还想给那个人最好的。

想看他举起无名指上的冠军戒指,立于赛场高处,笑意渲染得眼睛比发色还亮。

想自己更能让人依靠一些。

回俱乐部的大巴上,气氛压抑得让人胸闷。黄少天在一片的沉寂中把眼罩稍微往上扯了一点,看向坐在自己身边这会儿已经靠着椅背小睡过去的喻文州——蓝雨的基石就连睡着了都还皱着点眉头,被睡得散落到眉心间的头发称得人带了点让人心疼的稚气。

黄少天慢慢地往喻文州肩上靠了靠,感觉到轻柔的鼻息打到自己耳朵尖上,蹭得人心底发痒。就像本人带给他的感觉一样,温润谦和,却无故惹得人心动。他被勾得魂牵梦绕,却甘之如饴。

照理说,黄少天应该是不会轻易地就被人发现了异样的,但这个夏休期里,蓝雨的正副队在复盘之后自发地在俱乐部里多留了几天,研究小卢在下一个赛季里的定位和流云的那把重剑。一天里十几个小时腻在一起,注意力除了战略和银武就全都在对方身上,喻文州又心细,到底还是很快发现了端倪。

原本喻文州发现黄少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咳得撕心裂肺时只以为少天是在空调房里待多了着了凉,便抽空去俱乐部旁边24小时营业的药店里挑了一兜的药。拎着药敲门进去时,却是看着正呆愣得托着掌心的花朵看向他的黄少天,一兜药全都从手里落下去,滚了一地。

“队长……”黄少天站在那儿,眼见着就又咳了起来,嘴唇间落出几朵沾血的紫色花朵。

阳光从飘起的窗帘间透进来,洒落在黄少天耀眼的发色上,称着他此时格外苍白的脸,好看的像一幅画。

喻文州看着落到他掌心的紫丁香,整个人都恍惚起来。他一时间想要走上前去又不敢,喉结滚动了几次才有点沙哑的出了声。

“少天你这是?”

“我没事,咳咳,就是,有点咳。”黄少天此时已经明显的虚弱下来,想要如平时一样也颇为力不从心,只能是将吐出的花朵都藏在了手心,对着喻文州摆出一副一切安好的样子。

他自己也感觉到花吐症已经越来越严重了,一周前花吐还没有那么频繁,吐出的紫丁香也不过小小的一朵,不似现在这般娇艳的盛开。就好像他自己的生命力全都转移到了这些花朵上,以血液和精力为土滋养其生长开放。

不过幸好是把第八赛季给熬过去了,小卢也慢慢成长了起来,下一赛季……

“少天!”

黄少天被喊得一惊,恍然惊醒一般,看向已经站到自己面前的喻文州,有点奇怪队长怎么忽然就站过来了。睁大的眼睛里带着点迷茫,甚至没反应过来自己原本握紧的掌心已经被轻柔的掰开,露出掌心里淡紫色的花朵。

“少天,你刚才,嗯……走神了。”喻文州慢慢把他扶到床边坐好,自己单膝跪下来握着黄少天冰凉的手,语气温和又轻柔。

他刚刚是真的怕了,他的少天好像迷失在自己的意识之中了一样,对他的靠近和声音都没什么反应,就连他查看藏在他手心里的东西都没有抵抗,乖顺的摊开手心,露出沾血的紫丁香。

“队长,我……”黄少天下意识地还是想把手心里的小花藏起来,对着喻文州笑了笑,“我没事的队长,刚才就是有点出神了。这两天是有点咳嗽不过队长你不是给我买了很多药吗,很快就能好了,特别是都快回家了,队长你不用担心。”

黄少天原本还是看着喻文州的,但说着说着眼神就放空起来,就好像潜意识里都觉得应该少看这个人几眼,也许就能让那份暗恋郁结的愁绪没那么堵得人胸闷。

然后说着说着,黄少天忽然就委屈起来,有点怨念的念叨着,“队长,紫丁香是你的生日花吗……”

“队长。”

黄少天看着他队长的方向,眼神却没有聚焦,终究还是难受得狠,很小声的说到。

“可我好疼啊。”

“队长,我好喜欢你啊。”

喻文州握着那双被自己暖得回温了的手,脑海中一瞬间有什么东西碰撞着擦出火花,星星点点的光照亮了整个世界。

他心疼的摸了摸自家剑圣最近一段时间瘦削下来的脸,在对方终于回神的时刻虔诚的亲了上去。

淡紫色的花瓣从两个人的唇间落下,就好像这场遮遮掩掩了许久的双向暗恋一般,终于落下了帷幕。

蓝雨的基石在攻无不克的剑刃的脸上落下了无数细碎的亲吻,不等恢复中气的黄少天开口,便急抢着捂上了他的嘴,把最后一个亲吻落在了自己手背上。

“少天,nor zung yi nei 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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